Skip to main content
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Medical Sciences logoLink to 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Medical Sciences
. 2021 Feb 28;46(2):162–168. [Article in Chinese] doi: 10.11817/j.issn.1672-7347.2021.190472

近视患者前弹力层下激光角膜磨削术后Kappa角及角膜形态变化

Changes of angle Kappa and corneal morphology changes in myopic patients after Sub-Bowman-Keratomileusis

丁 翌 1,2, 张 之佩 2, 闵 晓珊 1,, 夏 晓波 1, 胡 生发 1
Editor: 郭 征
PMCID: PMC10929785  PMID: 33678653

Abstract

目的

研究近视患者Kappa角与屈光度的分布情况及前弹力层下激光角膜磨削术(Sub-Bowman-Keratomileusis,SBK)后患者Kappa角与角膜形态的变化规律,分析手术对角膜形态及双眼视近功能的影响。

方法

回顾性分析2015年8月至2016年8月在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行SBK治疗的134例(268只眼)近视患者的临床资料。患者在术前、术后1个月、术后6个月均采用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行Kappa角、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角膜后表面Diff值检测。根据术前Kappa角的大小分为大K组(Kappa角≥5°,71只眼)和小K组(Kappa角<5°,197只眼)。对影响术后6个月Kappa角变化的因素进行相关性分析。

结果

大K组Kappa角为(5.67±0.65)°,等效球镜度为(-4.84±2.32) D,术后Kappa角较术前减小(均P<0.01),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小的幅度增大;小K组Kappa角为(3.51±1.08)°,等效球镜度为(-5.78±2.63) D,术后Kappa角较术前增大,术后6个月与术前相比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大的幅度减小。2组术后角膜后表面Diff值均变大(均P<0.001),术后1个月至6个月Diff值呈减小趋势。2组术后1个月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均明显变小(均P<0.001),术后1个月至术后6个月,大K组曲率趋于稳定,小K组曲率呈增大趋势。2组患者术后6个月Kappa角的变化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及角膜后表面Diff值的变化均无明显相关性(均P>0.05),而均与角膜切削厚度呈正相关(r 大K组=0.398,r 小K组=0.218,均P<0.05),与术前屈光度呈负相关(r 大K组=-0.283,r 小K组=-0.233,均P<0.05)。

结论

大Kappa角多出现在中低度近视患者中,术后Kappa角明显减小,而小Kappa角多出现在中高度近视患者中,术后Kappa角增大。近视患者经SBK后视近时双眼调节与集合功能重新调整以达到平衡,视近功能可能获得一定程度的改善。

Keywords: 近视, Kappa角, 前弹力层下激光角膜磨削术, 角膜曲率, 角膜后表面Diff值


随着社会和科技的进步,人们对高品质的生活有了更多追求,对于近视手术后视觉质量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因此越来越多的近视激光手术医师开始关注各种有可能导致术后视觉不良症状出现的因素,追求最优良的屈光手术后视觉质量。

Kappa角指由视轴与瞳孔轴所形成的夹角,其中视轴为固视目标与眼底黄斑中心凹间的连线,瞳孔轴通过瞳孔中心垂直于角膜曲率中心[1],偏鼻侧为正Kappa角,偏颞侧为负Kappa角。研究[2]表明:视物距离达到90 cm时,屈光正常的成年人Kappa角约为5°。婴儿出生时的Kappa角平均值为7.88°,至2岁时即可与正常成人接近(约为5.08°)[3]。Kappa角的大小受多种因素的影响。Hashemi等[4]发现:Kappa角的大小随年龄增长而变小,年龄每增加1岁Kappa角约减少0.015°,其大小与性别无明显相关性。程丹等[5]则认为Kappa角的大小与眼轴长度、前房深度等均存在相关性。

角膜后表面Diff值即角膜后表面膨隆系数,指实际测得的角膜后表面最高点至理想球面的距离。常规屈光手术原理多需要在角膜上作角膜瓣,该角膜瓣往往包括角膜上皮层、前弹力层和部分浅层角膜基质。研究[6-7]发现:近视患者在角膜屈光手术后由于中央角膜厚度变薄,在相对降低的角膜强度和正常眼压的共同作用下,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角膜后表面Diff值增大,说明角膜后表面前凸度增加。前弹力层下激光角膜磨削术(Sub-Bowman-Keratomileusis,SBK)后角膜后表面Diff值的变化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角膜的形态变化。

在临床上,用于Kappa角测量的仪器主要包括视野计、同视机、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等,其中,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操作方便,可在测量多项眼前节参数的同时测得Kappa角度数,可信度相对更高[8]。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以非接触的检测形式,得到全角膜前后表面的高度、屈光力地形图及全角膜厚度图[9-10],目前是基层医院用来检查角膜形态的主要仪器。

近年来,角膜屈光手术方式不断推陈出新,但在基层医院仍以准分子激光手术作为屈光手术的主流术式,其中SBK作为一种改良术式,角膜瓣薄且保留了完整的前弹力层,因此相比其他术式,在相同的预矫度数下,可保留更厚的基质,安全性更高。角膜屈光手术大多以瞳孔中心作为手术中心,如果术中切削偏离中心将最终影响术后的视觉质量[11]。既往的研究[12-13]多着重于分析术前Kappa角的大小对屈光手术的设计和操作可能造成的影响,但角膜屈光手术本身对患者视近时Kappa角的大小及双眼注视所产生的影响鲜有提及。本研究通过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对行SBK后不同屈光程度近视患者Kappa角和角膜形态变化规律进行研究,分析与Kappa角变化相关的影响因素,探究角膜屈光手术对近视患者Kappa角的影响,以及可能引起的患者视近时注视功能变化的规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回顾性收集2015年8月至2016年8月在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行SBK治疗近视的患者134例(268只眼),其中男性55例(110只眼,41%),女性79例(158只眼,59%),年龄18~46(27.7±5.5)岁。纳入标准:年龄≥18岁;近视度数稳定时间在2年以上,术前持续配戴框架眼镜;无眼部其他疾病及全身系统性疾病;无外伤史及眼部手术史;术中和术后均未出现屈光手术相关的并发症。

1.2. 方法

1.2.1. 眼科常规检查

受试者术前接受包括视力(采用国际标准对数视力表)、医学验光、Goldmann压平式眼压计(AT900W/Q,瑞士Haag-Streit Bern公司)、眼位、裂隙灯(拓普康株式会社,型号:SL-1E)、直接检眼镜(苏州六六视觉科技股份公司)、泪道冲洗等常规项目的检查。

1.2.2. 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

患者在手术前、手术后1个月及手术后6个月3个时间点接受Orbscan IIz角膜地形图系统(Orbtek,Bausch & Lomb, Rochester,New York,USA)检查。患者取坐位,下颌置于下颌托上。固定头部后嘱患者注视前方目标注视灯,调节机器及下颌高度至合适位置,嘱患者持续2 s不瞬目,对准瞳孔中心采集图像。每只眼重复测量3次,取平均值。收集参数:Kappa角度数大小、角膜后表面Diff值(Diff)及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根据术前Kappa角的大小分为大K组(Kappa角≥5°,71只眼)和小K组(Kappa角<5°,197只眼)。

1.2.3. SBK

手术采用美国威视公司的准分子激光仪(VISX STAR S4)。常规洗眼消毒后,予表面麻醉,根据术前测量的角膜曲率及直径选择相应的负压吸引环和止刀点,制作角膜瓣,将其掀开后行准分子激光切削。切削完毕后用生理盐水冲洗角膜瓣下碎屑,复位角膜瓣,在裂隙灯下检查并确认无瓣皱褶、移位、瓣下碎屑。

1.3. 统计学处理

应用SPSS 22.0统计学软件,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x¯ ±s)表示。大K组患者手术前、后角膜中央 3 mm区曲率满足正态分布采用配对t检验;2组手术前后Kappa角大小、角膜后表面Diff值及小K组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不满足正态分布,采用非参数秩和检验;采用单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分别研究2组患者在术前、术后1个月、术后6个月时Kappa角大小、角膜后表面Diff值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的变化趋势;并对Kappa角的变化与角膜形态改变、术前屈光度(采用等效球镜度表示)和角膜切削量行相关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2组患者术前Kappa角与屈光度

大K组Kappa角为(5.67±0.65)°,等效球镜度为 (-4.84±2.32) D;小K组Kappa角为(3.51±1.08)°,等效球镜度为(-5.78±2.63) D,表明大Kappa角患者的屈光状态多为中低度近视,而小Kappa角患者多为中高度近视。

2.2. 手术前后Kappa角的变化

大K组术前与术后1个月、术前与术后6个月、术后1个月与术后6个月Kappa角度数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均P<0.01,表1),大K组术后Kappa角减小,且随时间的推移减小的幅度增加(图1A)。小K组术前与术后1个月、术后1个月与术后6个月Kappa角度数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但术前与术后6个月的度数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表1),小K组术后Kappa角变大,但变化幅度随时间减小(图1B)。

表1.

比较术前、术后1个月和6个月Kappa角大小

Table 1 Comparison of angle Kappa between preoperation, 1 month and 6 months after operation

组别 术前/(°)

术后

1个月/(°)

术后

6个月/(°)

术后1个月-

术前/(°)

术后6个月-

术后1个月/(°)

术后6个月-

术前/(°)

P1 P2 P3
大K组 5.67±0.65 5.45±0.78 4.70±0.86 -0.22±0.57 -0.75±1.18 -0.97±1.13 0.004 <0.001 <0.001
小K组 3.51±1.08 3.59±1.21 3.66±1.09 0.08±0.62 0.07±0.75 0.15±0.74 0.108 0.526 0.024

P1:术前 vs 术后1个月;P2:术后1个月 vs 术后6个月;P3:术前 vs 术后6个月。

图1.

图1

K(A)和小K(B)手术前后指标的变化趋势

Figure 1 Trends of indicators over time of the large K group (A) and the small K group (B)

2.3. 手术前后角膜后表面Diff值的变化

大K组与小K组患者术前与术后1个月、术前与术后6个月、术后1个月与术后6个月角膜后表面Diff值的变化均有统计学意义(P<0.001,表2),2组患者术后角膜后表面Diff值均明显增加,但在术后1个月后开始再次呈现下降趋势(图1)。

表2.

比较术前、术后1个月和6个月角膜后表面Diff

Table 2 Comparison of post-corneal Diff value between preoperation, 1 month and 6 months after operation

组别 术前/mm 术后1个月/mm 术后6个月/mm 术后1个月-术前/mm 术后6个月-术后1月/mm 术后6个月-术前/mm P1 P2 P3
大K组 0.032±0.006 0.054±0.016 0.045±0.011 0.022±0.015 -0.009±0.017 0.013±0.011 <0.001 <0.001 <0.001
小K组 0.031±0.007 0.055±0.018 0.045±0.012 0.024±0.017 -0.010±0.018 0.014±0.012 <0.001 <0.001 <0.001

P1:术前 vs 术后1个月;P2:术后1个月 vs 术后6个月;P3:术前 vs 术后6个月。

2.4. 手术前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的变化

大K组术前与术后1个月、术前与术后6个月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均P<0.001),但术后1个月与术后6个月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大K组术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显著减小,并趋于稳定(图1A)。小K组术前与术后1个月、术前与术后6个月、术后1个月与术后6个月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变化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0.001,表3),小K组术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减小,但术后1个月后开始呈小幅增加趋势(图1B)。

表3.

比较术前、术后1个月和6个月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

Table 3 Comparison of corneal curvature in the central corneal region of 3 mm between preoperation, 1 month and 6 months after operation

组别 术前/D 术后1个月/D 术后6个月/D 术后1个月-术前/D 术后6个月-术后1个月/D 术后6个月-术前/D P1 P2 P3
大K组 43.6±1.65 39.6±2.13 39.6±2.01 -4.05±1.76 0.04±1.64 -4.02±1.94 <0.001 0.845 <0.001
小K组 43.1±1.45 38.5±1.99 38.9±1.90 -4.61±1.74 0.34±1.37 -4.27±1.75 <0.001 <0.001 <0.001

P1:术前 vs 术后1个月;P2:术后1个月 vs 术后6个月;P3:术前 vs 术后6个月。

2.5. 术后Kappa角的变化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变化、角膜后表面Diff值变化、角膜切削厚度及术前屈光度的相关性

对2组患者术后6个月Kappa角变化的影响因素分别进行相关性检验,结果显示:术后6个月Kappa角变化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变化、角膜后表面Diff值变化均无明显相关性(均P>0.05);而均与角膜切削厚度呈正相关(r 大K组=0.398,r 小K组=0.218,均P<0.05),与术前屈光度呈负相关(r 大K组=-0.283,r 小K组=-0.233,均P<0.05;表4),即角膜切削越厚,近视度数越高,Kappa角的变化幅度越大。

表4.

术后Kappa角变化与各指标变化的相关性

Table 4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change of Kappa angle and the changes of the indicators after operation

组别 Kappa角变化*/(°) 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变化* 角膜后表面Diff值变化*
数值/D r P 数值/mm r P
大K组 -0.97±1.13 -4.02±1.94 0.038 0.755 0.01±0.01 0.098 0.416
小K组 0.15±0.74 -4.27±1.75 -0.052 0.461 0.01±0.01 -0.022 0.754
组别 角膜切削厚度 术前屈光度
数值/mm r P 数值/D r P
大K组 75.75±24.92 0.398 0.001 -4.84±2.32 -0.283 0.001
小K组 86.97±26.12 0.218 0.002 -5.78±2.63 -0.233 0.001

*术后6个月相比术前的变化。

3. 讨 论

Kappa角是眼球光学的一个重要参数,其大小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研究[14-17]发现:Kappa角可随年龄增加、眼轴增长、前房深度加大、近视度数加深而变小。在本研究中,具有大Kappa角的多为中低度近视患者,而Kappa角偏小者多为中高度近视患者,与以往研究结果相符。可能的原因包括:1)眼轴长度的增加。在轴性近视的发展过程中,随着近视度数的加深,眼轴逐渐变长,但由于眼眶的限制,这种轴性延长多向颞后方发展,眼球有整体内下转的趋势。在这种趋势下,眼轴越长,形成的Kappa角越小(数值偏负)。2)双眼单视的维持。近视患者高频区敏感度下降[18],且随屈光度、眼轴长度增加,降低更明显,因此高度近视患者往往需要移近视标以便看清,在临床上表现为近点距离显著缩短,刺激眼近反射三联动(调节、集合、瞳孔缩小)产生,为了维持双眼单视功能,必须加强双眼集合作用,即眼球内转,表现为高度近视Kappa角偏小。

常规角膜屈光手术的原理是通过切削部分角膜基质,改变角膜形态及屈光状态。在本研究中,SBK后近视患者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均明显降低,角膜后表面Diff值明显增加,其中高度近视患者在术后6个月时角膜曲率增加。这可能是由于手术治疗高度近视所需的角膜切削量较大,为了保证预留足够安全的角膜基质厚度,医生会刻意缩小切削区直径,造成角膜中心切削区与周边区域的过渡变陡,该过渡区的陡峭使角膜曲率的变化加大,即角膜前表面不平滑,从而引起术后屈光度易回退[19]。同时,角膜切削量越大,术后启动的修复效应越强,组织增生越明显[20]。在眼内压的作用下,变薄的角膜发生重塑,因此,中高度近视患者可出现术后6个月角膜曲率再次增加,这也是高度近视患者术后更易发生屈光度回退的原因。

在本研究中,SBK后近视患者Kappa角的大小呈现不同的变化规律,而且与角膜中央3 mm区曲率、角膜后表面Diff值不相关,说明手术带来的角膜形态的改变并不会引起Kappa角大小的改变。与此同时,笔者发现,术前Kappa角偏大的中低度近视患者术后Kappa角明显减小,这可能是因为正视者视物的远点在无限远处,在视近距离约为40 cm时,通常需调动2.5 D的调节功能,而中低度近视患者视物的远点在眼前的有限距离内,在视近时较少动用甚至不需动用调节功能,由于调节与集合的联动关系,使得调节性集合也会随之减少,因此这类患者常常表现为外隐斜,集合近点远移。而近视手术一般以矫正视远屈光为目的进行角膜切削,患者术后的调节需求增加,调节性集合也相应增加,表现为眼球的内转程度增加,即Kappa角变小。

高度近视患者术前Kappa角通常偏小,在手术后角度变大,但由于高度近视患者的眼外肌长期处于高度痉挛状态,术后需要较长一段时间来放松和调整。因此,在本研究中,小K组的中高度近视患者Kappa角大小的变化幅度相较于大K组的中低度近视患者更小,变化产生需要的时间更长,多在术后6个月后出现,且这种变化情况与术前屈光度以及术中切削厚度相关,即近视度数越高,术中切削量越大,Kappa角的变化越大。高度近视患者双眼长时间维持在高强度集合状态,集合性调节相应增加,引起调节储备不足及集合储备不足,正相对调节显著低于正视眼[21-22]。由于激光手术本身改变了患者的角膜屈光力,角膜的物方、像方光学平面前移,造成物方焦点随之前移。同时,患者在激光手术后早期往往处于远视偏移状态,近点远移[23],致使集合幅度减小,集合性调节随之减少,为维持双眼单视而出现的眼球内转的程度相应减轻,因此Kappa角在术后将变大。且近视度数越深,术中需切削的角膜量越大,角膜对光线的聚散度的改变越大,Kappa角大小的变化更大。

调节与集合的失衡可以造成患者视近时出现物象模糊、头疼、恶心等视疲劳症状。在角膜屈光手术后,调节幅度明显增大[23],因此可以认为术后患者通过视功能的调整、调节与集合功能的重塑,双眼视的相互协调,视近时的舒适度将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

本研究中患者年龄集中在18~46岁,处于屈光相对稳定状态,但未比较分析手术前后双眼各项视检查结果,对于手术导致的近视患者调节与集合功能的变化与注视角度和角膜形态变化的关系只是推论,还需进一步补充研究。

利益冲突声明

作者声称无任何利益冲突。

原文网址

http://xbyxb.csu.edu.cn/xbwk/fileup/PDF/202102162.pdf

参考文献

  • 1. Moshirfar M, Hoggan RN, Muthappan V. Angle Kappa and its importance in refractive surgery[J].Oman J Ophthalmol, 2013, 6(3): 151-158. [DOI] [PMC free article] [PubMed] [Google Scholar]
  • 2. Park CY, Oh SY, Chuck RS. Measurement of angle kappa and centration in refractive surgery[J].Curr Opin Ophthalmol, 2012, 23(4): 269-275.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3. Domínguez-Vicent A, Monsálvez-Romín D, Pérez-Vives C, et al. . Measurement of angle Kappa with Orbscan II and Galilei G4: effect of accommodation[J].Graefes Arch Clin Exp Ophthalmol, 2014, 252(2): 249-255.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4. Hashemi H, KhabazKhoob M, Yazdani K, et al. . Distribution of angle kappa measurements with orbscan II in a population-based survey[J].J Refrac Surg, 2010, 26(12): 966-971.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5. 程丹, 徐菁菁, 保金华, 等. 人眼Kappa角的影响因素权重分析[J].中华实验眼科杂志, 2014, 32(5): 425-429. [Google Scholar]; CHENG Dan, XU Jingjing, BAO Jinhua, et al. . Weight analysis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human angle Kappa[J].Chinese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Ophthalmology, 2014, 32(5): 425-429. [Google Scholar]
  • 6. 崇晓霞, 赵海霞, 陈晔, 等. LASIK后角膜后表面曲率变化的研究[J].中国激光医学杂志, 2008, 17(1): 9-12. [Google Scholar]; CHONG Xiaoxia, ZHAO Haixia, CHEN Ye, et al. . Changes in posterior surface elevation of cornea after LASIK[J].Chinese Journal of Laser Medicine & Surgery, 2008, 17(1): 9-12. [Google Scholar]
  • 7. 吴小影, 刘双珍, 胡生发, 等. 近视患者准分子激光原位角膜磨镶术前后Orbscan II观察[J].中华眼科杂志, 2006, 42(9): 777-781. [PubMed] [Google Scholar]; WU Xiaoying, LIU Shuangzhen, HU Shengfa, et al. . Analysis of the dynamic changes of cornea after myopic excimer laser in situ keratomileusis using an Orbscan II topography system[J].Chinese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 2006, 42(9): 777-781. [PubMed] [Google Scholar]
  • 8. Zarei-Ghanavati S, Gharaee H, Eslampour A, et al. . Angle kappa changes after photorefractive keratectomy for myopia[J].Int Ophthalmol, 2014, 34(1): 15-18.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9. Mejía-Barbosa Y, Malacara-Hernández D. A review of methods for measuring corneal topography[J].Optom Vis Sci, 2001, 78(4): 240-253.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10. 尹奕, 王艳玲, 陈跃国. 角膜地形图测量工具的比较及其临床应用[J].国际眼科杂志, 2009, 9(12): 2357-2359. [Google Scholar]; YIN Yi, WANG Yanling, CHEN Yueguo. Comparison of corneal topography measurement tool and its clinical application[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 2009, 9(12): 2357-2359. [Google Scholar]
  • 11. Mrochen M, Kaemmerer M, Mierdel P, et al. . Increased higher-order optical aberrations after laser refractive surgery: A problem of subclinical decentration[J].J Cataract Refract Surg, 2001, 27(3): 362-369.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12. 冯旺强, 郑海华, 蔡剑秋. Kappa角对近视屈光手术偏心量的影响[J].实用医学杂志, 2010, 26(8): 1348-1350. [Google Scholar]; FENG Wangqiang, ZHENG Haihua, CAI Jianqiu. The effect of Kappa angle on the eccentricity in refractive surgery[J].The Journal of Practical Medicine, 2010, 26(8): 1348-1350. [Google Scholar]
  • 13. 张鲁洁, 姜严明, 蔡春梅, 等. 调整Kappa角及光学切削直径对准分子激光原位角膜磨镶术后的影响[J].眼科新进展, 2019, 39(3): 273-276. [Google Scholar]; ZHANG Lujie, JIANG Yanming, CAI Chunmei, et al. . Effects of adjusted optical zone ablation diameter with optimized Kappa angle on LASIK surgery[J].Recent Advances in Ophthalmology, 2019, 39(3): 273-276. [Google Scholar]
  • 14. Bühren J, Yoon G, Kenner S, et al. . The effect of optical zone decentration on lower- and higher-order aberrations after photorefractive keratectomy in a cat model[J].Invest Ophthalmol Vis Sci, 2007, 48(12): 5806-5814. [DOI] [PMC free article] [PubMed] [Google Scholar]
  • 15. Gharaee H, Shafiee M, Hoseini R, et al. . Angle Kappa measurements: normal values in healthy Iranian population obtained with the orbscan II[J].Iran Red Crescent Med J, 2014, 17(1): e17873. [DOI] [PMC free article] [PubMed] [Google Scholar]
  • 16. Schaeffel F. Kappa and Hirschberg ratio measured with an automated video gaze tracker[J].Optom Vis Sci, 2002, 79(5): 329-334. [DOI] [PubMed] [Google Scholar]
  • 17. 肖畅, 吴国玖, 查旭, 等. Kappa角在屈光手术中研究进展[J].眼科新进展, 2018, 38(2): 193-196. [Google Scholar]; XIAO Chang, WU Guojiu, ZHA Xu, et al. . Research progress of angle Kappa in refractive surgery[J].Recent Advances in Ophthalmology, 2018, 38(2): 193-196. [Google Scholar]
  • 18. 楚艳华, 王文吉, 姜春晖, 等. 人眼后极部视网膜光感受器细胞分布特征[J].中华眼底病杂志, 2007, 23(6): 429-432. [Google Scholar]; CHU Yanhua, WANG Wenji, JIANG Chunhui, et al. . Distribution of human retinal photoreceptor cells at the posterior pole of the ocular fundus[J].Chinese Journal of Ocular Fundus Diseases, 2007, 23(6): 429-432. [Google Scholar]
  • 19. 廉井财, 张琼, 叶纹, 等. 准分子激光原位角膜磨镶术后屈光度数回退的原因分析[J].中华眼科杂志, 2002, 38(6): 363-366. [PubMed] [Google Scholar]; LIAN Jingcai, ZHANG Qiong, YE Wen, et al. . An analysis of regression after laser in situ keratomileusis for treatment of myopia[J].Chinese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 2002, 38(6): 363-366. [PubMed] [Google Scholar]
  • 20. 谭业双, 刘磊, 李新宇. LASIK术后角膜前表面曲率的分析与预测[J].国际眼科杂志, 2007, 7(3): 742-744. [Google Scholar]; TAN Yeshuang, LIU Lei, LI Xinyu. Analysis and predication anterior corneal curvature of after laser in situ keratomileusi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 2007, 7(3): 742-744. [Google Scholar]
  • 21. 霍晓彤, 张缨, 高雅萍, 等. 近视患者视功能调节与辐辏分析[J].天津医科大学学报, 2004, 10(3): 370-373. [Google Scholar]; HUO Xiaotong, ZHANG Ying, GAO Yaping, et al. . The binocularvision accommodation and convergence of myopia[J].Journal of Ti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04, 10(3): 370-373. [Google Scholar]
  • 22. 吕帆, 徐丹, 瞿佳. 双眼协动参数在近视眼的差异研究[J].中华眼科杂志, 2004, 40(9): 583-586. [PubMed] [Google Scholar]; LÜ Fan, XU Dan, QU Jia. A study on difference of ocular motor parameters in myopia[J].Chinese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 2004, 40(9): 583-586. [PubMed] [Google Scholar]
  • 23. 陈世豪, 吕帆, 王勤美, 等. LASIK 对近视眼调节功能的影响及其临床意义[J].中华眼视光学与视觉科学杂志, 2000, 2(1): 26-29. [Google Scholar]; CHEN Shihao, LÜ Fan, WANG Qinmei, et al. . The effect on accommodative functions of LASIK and its clinical application[J].Chinese Journal of Optometry Ophthalmology and Visual Science, 2000, 2(1): 26-29. [Google Scholar]

Articles from 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Medical Sciences are provided here courtesy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RESOUR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