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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 Dec 25;20(12):1063–1069. [Article in Chinese] doi: 10.7499/j.issn.1008-8830.2018.12.016

孟鲁司特钠和细菌溶解产物对支气管哮喘豚鼠气道重塑及TGF-β1、Smad7表达的影响

Effects of montelukast sodium and bacterial lysates on airway remodeling and expression of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β1 and Smad7 in guinea pigs with bronchial asthma

廖 嘉仪 1, 张 涛 1,*
PMCID: PMC7389502  PMID: 30572999

Abstract

目的

探讨白三烯受体拮抗剂孟鲁司特钠(MK)和(或)细菌溶解产物(OM-85BV)干预下,对支气管哮喘豚鼠气道重塑及转化生长因子-β1(TGF-β1)、Smad7水平变化的影响及其相关性。

方法

将40只Hartley雄性豚鼠随机分成正常对照组、哮喘组、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每组8只。经腹腔内注射10%卵清蛋白(OVA)致敏并雾化吸入1% OVA激发以制备哮喘气道重塑模型,正常对照组以生理盐水替代;在雾化吸入激发阶段,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给予相应的药物混悬液灌胃,正常对照组和哮喘组给予等量的生理盐水灌胃。激发阶段结束后24 h内,取豚鼠支气管肺泡灌洗液(BALF),用ELISA法测定BALF中TGF-β1、Smad7含量;并处死豚鼠,取肺组织病理切片观察气道重塑程度,采用图像分析技术测定肺内支气管基底膜周径(Pbm)、总管壁面积(Wat)及平滑肌面积(Wam)。采用Pearson直线相关对两变量间进行相关分析。

结果

哮喘组、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肺组织病理切片显示支气管平滑肌、肺泡壁均较正常对照组明显增厚,标准化的支气管总管壁面积(Wat/Pbm)及平滑肌面积(Wam/Pbm)均较正常对照组增大,TGF-β1水平均高于正常对照组,Smad7水平均低于正常对照组(均P < 0.05);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肺组织病理切片显示病理损害程度较哮喘组有所改善,Wat/Pbm、Wam/Pbm均较哮喘组降低,TGF-β1水平均低于哮喘组,Smad7水平均高于哮喘组,且MK+OM-85BV组较MK组、OM-85BV组改善得更多(均P < 0.05)。TGF-β1与Smad7表达水平呈负相关;TGF-β1表达水平与Wat/Pbm及Wam/Pbm分别呈正相关;Smad7表达水平与Wat/Pbm及Wam/Pbm分别呈负相关(均P < 0.01)。

结论

MK和(或)OM-85BV干预哮喘豚鼠后能减轻气道重塑,其中MK联合OM-85BV干预效果最好;其机制可能是降低TGF-β1和提高Smad7含量,从而改善TGF-β1和Smad7表达水平的失衡,最终减轻气道重塑。

Keywords: 支气管哮喘, 气道重塑, 孟鲁司特钠, 细菌溶解产物, 转化生长因子-β1, Smad7, 豚鼠


气道炎症和气道重塑是支气管哮喘(简称哮喘)的两个主要病理学特征[1],但目前国内外的哮喘诊治方案[2-3]均强调对气道炎症的控制,较少关注气道重塑。目前常用于治疗哮喘的控制药物,如糖皮质激素、长效β2受体激动剂对气道重塑的治疗作用有限[4-5],而且存在不同程度的不良反应。有研究显示,仅应用10 d糖皮质激素干预的哮喘小鼠,其胸腺明显较正常对照组小,提示糖皮质激素对哮喘小鼠有中枢抑制作用[6];也有研究显示,哮喘大鼠的夜间死亡原因可能与长效β受体激动剂的副作用有关[7]

目前已知,转化生长因子-β(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 β, TGF-β)与Smad蛋白家族在气道重塑中起重要的调控作用[8-10]。半胱氨酰白三烯(cysteinyl leukotrienes, CysLTs)参与了哮喘的包括气道重塑在内的多个病理生理进程[11],孟鲁司特钠(montelukast, MK)是CysLTs受体拮抗剂,在哮喘的治疗中主要通过阻断CysLTs的活性而发挥作用[12]。细菌溶解产物(broncho-vaxom, OM-85BV)是临床上常用的免疫调节剂[13],已有研究证实OM-85BV可影响TGF-β的表达[6]。为探讨MK和(或)OM-85BV干预后,哮喘气道重塑的变化及对TGF-β1与Smad7的影响,为临床更好地防控哮喘提供实验室依据,本课题组进行了以下的实验,现报道如下。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动物

SPF级Hartley雄性豚鼠40只,4~6周龄,体重300±50 g,由广州中医药大学实验动物中心提供(广东省实验动物质量合格证明号码:44005900002663;广东省动物实验证明号码:00175071),饲养于层流实验室,喂养动物专用饲料,饮用动物专用水。

1.2. 主要实验仪器与试剂

主要实验仪器包括:空气压缩雾化器(PARIBOYN038,德国百瑞公司);LEICA RM2015型切片机(德国莱卡设备有限公司);奥特BK-DM500型数码显微镜(重庆奥特光学设备有限公司);Image-pro plus 6.0图像分析系统(美国Media Cybernetics公司);DZF-6030A型恒温箱(上海一恒有限公司)、SM800型全自动酶标仪(上海永创医疗器械有限公司)。

主要试剂包括:MK颗粒(规格:4 mg/包)购自杭州默沙东制药有限公司;OM-85BV胶囊(规格:3.5 mg/胶囊)购自瑞士OM Pharma SA公司;卵清蛋白(ovalbumin, OVA)购自美国Sigma公司;TGF-β1、Smad7试剂盒均购自上海晨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1.3. 模型的建立及药物干预方法

将40只SPF级Hartley雄性豚鼠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正常对照组、哮喘组、MK组、OM-85BV组、MK+OM-85BV组,每组8只。

除正常对照组外,其余4组依据Ohki等[14]方案制作哮喘豚鼠气道重塑模型。造模过程分为致敏阶段和激发阶段,共8周。方法如下:取OVA 10 g和免疫佐剂氢氧化铝10 g,加0.9%氯化钠注射液定容至100 mL,制备成浓度为10% OVA生理盐水溶液,取1 mL在豚鼠腹腔内注射,分别在第0天和第14天两次致敏。第2次致敏后开始采用1% OVA激发,前5周为每周2次,每次10 min,每次间隔2 d;后1周为每周1次,每次10 min。

药物干预在激发阶段每日1次,共6周。若当天有激发,激发前30 min分别给予对应的药物干预措施,MK和OM-85BV剂量分别参照白建文等[15]和Bessler等[16]方案,MK组采用MK(1.5 mg/mL)灌胃,OM-85BV组采用OM-85BV(0.175 mg/mL)灌胃,MK+OM-85BV组采用MK(1.5 mg/mL)联合OM-85BV(0.175 mg/mL)灌胃,剂量均为1 mL/100 g体重;若当天无激发,在对应的时间也分别给予上述干预措施。正常对照组和哮喘组在激发阶段用0.9%氯化钠注射液灌胃,剂量为1 mL/100 g。

1.4. 标本制备及检测

5组豚鼠于实验8周后的24 h内按照动物实验伦理要求处死。豚鼠经开胸、暴露气管,将导管插入气管内,用线打结固定后,连接注射器,缓慢推入0.4 mL的0.9%氯化钠注射液,反复3次,获取支气管肺泡灌洗液(bronchoalveolar lavage fluid, BALF)约1 mL,将BALF以1 000 r/min的速度离心10 min,取上清液,置-20℃冰箱内存储备用;用ELISA法测定BALF中TGF-β1、Smad7含量。

每只豚鼠取左侧肺组织,将其固定、石蜡包埋及切片后进行苏木精-伊红(hematoxylin-eosinstaining, HE)染色,用生物数码显微镜观察肺组织病理变化;Image-pro plus 6.0图像分析系统测定肺内支气管基底膜周径(Pbm)、总管壁面积(Wat)及平滑肌面积(Wam);取胸腺并称重,同时计算该豚鼠胸腺重量占其目前体重的百分比。

1.5.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17.0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组间两两比较采用SNK-q检验;采用Pearson相关对两变量的相关情况进行分析。P <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各组豚鼠实验各阶段的一般情况观察及特点

除正常对照组外,其余4组豚鼠在OVA致敏阶段能饮食、活动、大小便均正常,各组无明显差异。在OVA激发过程中,上述4组豚鼠精神明显转差,出现挣扎、烦躁不安、点头运动、呼吸频率增快、张口呼吸、腹部肌肉痉挛、擦鼻、打喷嚏、挠腮抓耳、口唇及爪不同程度紫绀、大小便明显增多等症状;MK组、OM-85BV组、MK+OM-85BV组豚鼠在激发过程中上述症状较哮喘组轻。每次激发结束后10 min左右,4组豚鼠上述症状均可自行缓解;缓解后肉眼观察,各组症状无明显差异。激发间歇期,哮喘组豚鼠与MK组、OM-85BV组、MK+OM-85BV组豚鼠比较,毛发明显失去光泽,外界轻微刺激即可引起烦躁不安。

2.2. 光镜下各组豚鼠肺组织病理形态学改变

正常对照组支气管上皮结构完整,黏膜层、黏膜下层及外膜层层次清楚,支气管平滑肌分布均匀未见增厚,肺泡腔内无明显炎性分泌物,支气管及血管周围未见明显炎性细胞浸润;哮喘组与正常对照组相比,支气管上皮结构紊乱,黏膜上皮细胞明显减少,黏膜水肿明显,支气管平滑肌显著增厚,肺泡内有大量炎性分泌物,黏膜层、黏膜下层及血管周围有明显炎性细胞浸润;MK组、OM-85BV组及MK+OM-85BV组与哮喘组相比,经药物干预后,支气管病理损伤程度有明显改善,其中以MK+OM-85BV组改善最为明显。见图 1

1.

各组豚鼠肺组织病理切片(苏木精-伊红染色,×200)

正常对照组支气管管壁未见增厚,气道黏膜完整,无明显的炎性细胞浸润。哮喘组支气管管腔变窄,支气管管壁和肺泡壁明显增厚,支气管黏膜水肿明显、部分明显增生,管壁中和肺泡中可见明显的嗜酸性粒细胞浸润。MK组肺泡壁部分增厚,支气管管壁及肺泡壁中可见嗜酸性粒细胞浸润。OM-85BV组支气管管壁和肺泡壁少许增厚,支气管管壁中可见少量嗜酸性粒细胞浸润,肺泡中未见明显炎性细胞浸润。MK+OM-85BV组肺泡壁未见增厚,支气管黏膜层可见少量嗜酸性粒细胞浸润,肺泡壁和肺泡中未见炎性细胞浸润。

1

2.3. 各组豚鼠肺组织气道形态学指标变化情况

各组豚鼠用Pbm对Wat、Wam进行标准化,得出标准化支气管总管壁面积(Wat/Pbm)及标准化支气管平滑肌面积(Wam/Pbm)。

与正常对照组比较,其余4组Wat/Pbm和Wam/Pbm均增高(P < 0.05);与哮喘组比较,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Wat/Pbm和Wam/Pbm均降低(P < 0.05);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之间Wat/Pbm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MK组和OM-85BV组之间Wam/Pbm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但均高于MK+OM-85BV组(P < 0.05)。见表 1

1.

各组豚鼠Wat/Pbm及Wam/Pbm比较 (x±s,μm)

组别 Wat/Pbm Wam/Pbm
注:[Wat/Pbm]标准化支气管总管壁面积;[Wam/Pbm]标准化支气管平滑肌面积。a示与正常对照组比较,P < 0.05;b示与哮喘组比较,P < 0.05;c示与MK组比较,P < 0.05;d示与OM-85BV组比较,P < 0.05。
正常对照组 33.1±1.2 3.38±0.12
哮喘组 58.8±1.8a 5.80±0.18a
MK组 52.1±2.0a, b 5.20±0.19a, b
OM-85BV组 51.0±1.9a, b 5.10±0.17a, b
MK+OM-85BV组 45.2±6.4a, b 4.35±0.52a, b, c, d
F 69.88 91.58
P < 0.001 < 0.001

2.4. 各组豚鼠胸腺重量占其体重百分比变化情况

各组豚鼠胸腺重量占其体重百分比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 2

2.

各组豚鼠胸腺重量占其体重百分比的比较(x±s,%)

组别 胸腺重量与体重比值
正常对照组 0.035±0.033
哮喘组 0.020±0.006
MK组 0.024±0.010
OM-85BV组 0.021±0.009
MK+OM-85BV组 0.025±0.010
F 1.10
P 0.37

2.5. 各组豚鼠BALF中TGF-β1和Smad7的表达水平

与正常对照组比较,其余4组TGF-β1表达水平均增高,Smad7表达水平均降低(均P < 0.01);与哮喘组比较,MK组、OM-85BV组和MK+OM-85BV组TGF-β1表达水平均降低,Smad7表达水平均增高(均P < 0.01);MK组和OM-85BV组之间TGF-β1表达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但均高于MK+OM-85BV组(均P < 0.01);MK组和OM-85BV组之间Smad7表达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但均低于MK+OM-85BV组(均P < 0.01)。见表 3

3.

各组豚鼠BALF中TGF-β1和Smad7表达水平比较 (x±s,ng/mL)

组别 TGF-β1 Smad7
注:[TGF-β1]转化生长因子-β1。a示与正常对照组比较,P < 0.01;b示与哮喘组比较,P < 0.01;c示与MK组比较,P < 0.01;d示与OM-85BV组比较,P < 0.01。
正常对照组 1.25±0.19 1.30±0.09
哮喘组 3.83±0.12a 0.25±0.06a
MK组 2.55±0.16a, b 0.54±0.10a, b
OM-85BV组 2.45±0.14a, b 0.49±0.11a, b
MK+OM-85BV组 1.73±0.12a, b, c, d 0.87±0.08a, b, c, d
F 348.88 170.71
P < 0.001 < 0.001

2.6. TGF-β1和Smad7的表达水平与气管形态学变化的相关分析

TGF-β1与Smad7表达水平呈负相关(r=-0.897,P < 0.001)。TGF-β1表达水平分别与Wat/Pbm及Wam/Pbm呈正相关(分别r=0.878、0.901,P < 0.001);Smad7表达水平分别与Wat/Pbm及Wam/Pbm呈负相关(分别r=-0.910、-0.929,P < 0.001)。见图 2~4

2.

2

TGF-β1与Smad7的相关性分析

4.

4

Smad7与Wat/Pbm及Wam/Pbm的相关性分析

3.

3

TGF-β1与Wat/Pbm及Wam/Pbm的相关性分析

3. 讨论

气道平滑肌增厚等病理学表现是哮喘气道重塑的一个重要特征[17]。本课题组应用OVA作为致敏原制作豚鼠气道重塑模型,肺组织病理形态学结果显示,哮喘组、MK组、OM-85BV组及MK+OM-85BV组豚鼠支气管平滑肌、肺泡壁均较正常对照组明显增厚;且Wat/Pbm和Wam/Pbm均显示较正常对照组明显增大,表明豚鼠哮喘气道重塑模型已成功制作。

TGF-β是一种促纤维化的细胞因子,能诱导分化、炎症、增生和凋亡等多种反应,并可通过TGF-β/Smad信号转导通路促进平滑肌增生,从而促进气道重塑的发生发展[18]。TGF-β1是TGF-β家族中的一员;Smad7蛋白是一种抑制型Smad蛋白,在TGF-β/Smad信号转导通路中主要起负反馈抑制作用[19]。本实验发现,TGF-β1水平上升或Smad7水平下降时,Wat/Pbm和Wam/Pbm也同时增大,且两者之间具有相关性,这提示哮喘气道重塑时,存在TGF-β1和Smad7表达水平失衡的情况。

MK治疗哮喘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已经得到公认[2-3, 12]。已有研究表明,MK可用来治疗包括哮喘在内的嗜酸性粒细胞紊乱性疾病[20]。Hosoki等[21]研究表明,MK可以阻断嗜酸性粒细胞诱导的上皮-间充质营养单位再活化,从而来改善气道重塑,其机制可能与降低了TGF-β1和磷酸化Smad3的水平有关。Shin等[22]使用OVA诱导的小鼠哮喘模型,评估MK拮抗气道炎症和气道纤维化的作用,研究发现,MK通过减少Th2细胞因子的释放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TGF-β/Smad在肺组织中的表达来抑制气道炎症和肺纤维化。OM-85BV是临床上常用的免疫调节剂,能显著降低学龄前儿童急性喘息发作,其机理在于减轻炎症反应,调节Th1/Th2的免疫功能[23-25],还能影响TGF-β的水平[6, 26-27],且不影响哮喘动物模型胸腺大小,即对中枢免疫无抑制作用[6]。OM-85BV在临床上进行免疫治疗,根据药品说明书:如应用于预防和/或巩固治疗,需每月连用10 d,连续使用3个月为一疗程;而应用于急性期的治疗可连续服用,直至症状消失,但至少要用10 d。本研究考虑,哮喘气道重塑的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慢性气道炎症,因此考虑应用OM-85BV抑制气道炎症需要一个连续性的治疗,从而防治气道重塑的发生发展,因此使用了连续应用的干预方案。本研究发现,在MK和(或)OM-85BV干预下,虽然还不能恢复至正常对照组水平,这与李丽等[11]的研究结果一致;但与哮喘组比较,抑制了TGF-β1水平,提升了Smad7水平,减轻了气道的病理损害,改善了气道平滑肌增厚现象;从各组胸腺占体重的百分比比较结果显示,各组之间无明显差异,推测MK和OM-85BV对中枢免疫器官均无明显影响。

本研究发现,MK或OM-85BV干预下,Wat/Pbm、Wam/Pbm等气道重塑客观指标以及TGF-β1和Smad7表达水平失衡等情况都得到了改善,但两种干预方法比较均无显著差异,推测两者均能调节Th1/Th2的免疫功能,从而改善气道炎症,进而减轻气道重塑现象,但哮喘是一个慢性炎症过程,OM-85BV能否长时间应用,这需要进一步的实验观察。有研究证实了OM-85BV能够选择性地增强Th1细胞的功能,影响细胞因子的分泌,如Th1分泌的γ-干扰素升高,Th2分泌的白介素-4降低,从而调节Th1/Th2细胞表达比值的偏移向Th1方向移动[28]。因此,OM-85BV可以协助MK更好地发挥作用,取得更好的疗效。本研究也发现,MK+OM-85BV组对气道重塑的改善好于单药干预组(MK组、OM-85BV组)。

本实验证实了TGF-β1和Smad7表达失衡可能促进了气道重塑的发生发展,而MK和(或)OM-85BV的干预对TGF-β/Smad信号转导通路产生了影响,可显著降低TGF-β1和提高Smad7水平,从而有效控制气道重塑,而且MK联合OM-85BV干预效果最好。鉴于MK和OM-85BV的安全性高、不良反应少等优点,有望在防治哮喘气道重塑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Biography

廖嘉仪, 女, 博士, 副主任医师

Funding Statement

广东省医学科学技术研究基金项目(A2017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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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s from Chinese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Pediatrics are provided here courtesy of Xiangya Hospital,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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